發表文章

目前顯示的是 9月, 2013的文章

《奇耳鎮》--如果兒童劇團第二十六口大戲

圖片
9/21(Sat) 10:30 @ 城市舞台

《步步驚笑》--果陀劇場

圖片
9/20(Fri) 19:30 @ 新舞臺 大劇場的製作規模 沒想到一開場就是長達五分鐘的獨白 要在簡約到最極致的場景中央用一段僅僅只是自我介紹的台詞鎮壓住暗燈後期待不已的觀眾.... 這是人做的到的事情嗎? Yes,金老師always can do it ! -- 不要向隅,十一月新北市等你! http://www.artsticket.com.tw/CKSCC2005/Product/Product00/ProductsDetailsPage.aspx?ProductId=oK4bYlG1GfwNrOdSFreeUQ

《La Casa 再。見。家。》--好野工作室 W.H.Y. Wilders Studio

圖片
9/13(Fri) 18:45 @ Rebirth Cafe

《達康.come笑現場》--達康.come

圖片
9/8(Sun) 20:00 @ 牯嶺街小劇場 許久不見的阿達康康與哈利! 在許久不見的這一陣子轉眼間(?)阿達要已經30大關了 (哈利更是看不出來的31歲呢) 不變的是依然讓人發自丹田深處的大笑出來! 下次還要再見!

《SMAP x SMAP》--莎妹劇團

圖片
9/7(Sat) 19:30 @ 中山堂 innocent world 莎妹的常民歷史系列第三部曲,時間來到了90年代,此時台灣正受到日本流行文化的全面影響以及身陷威權後時代轉型期的陣痛中。在前兩部曲中,王家名導演用神話說70年代、演唱會講80年代,而90年代用的是一季全11季+SP的日劇來呈現。當時網路還是半夜偷開電腦連上網還會因為逼逼咂咂的吵雜聲被老媽發現的電話播接,主流的媒體還是字幕一率都是黃色標楷體的電視,大人們看的是日劇、家電買的是PANASONIC,青少年則是一邊拿著GameBoy收服神奇寶貝、一邊看著不斷在三台輪流重播的灌籃高手。庶民們用電視纜線向時差僅一小時的日本列島接收新的訊號享受「幸せ」的氣氛,政治社會卻因為外交困境、兩岸矛盾、第一次的民主選舉、殘酷的社會事件及巨大的天災而晃動著。 あなただけ見つめてる 《SMAP x SMAP》以90年代日本代表性的偶像團體擔任MC的綜藝節目為名,拼貼的是日本盛行於台灣的流行文化,讓為數眾多的演員們化身為活躍於90年代電視銀幕上的角色在舞台上講著日文跟台語交錯的台詞,一組組大放閃光。在編導的處理下,經典的日劇們場景看起來是如此相似;而儘管被攝影機選擇過後的畫面之外盡是荒誕的現實,人們還是被感動的一把鼻涕一把淚,「我的眼中只有你」,媒體製造出一幕幕超現實的幸福風景,彷彿螢幕外的台灣也能因此而獲得解救。 負けないで 然而台灣洋溢在幸福、立志向上氣氛的同時,事實上正因為快速的社會體制變遷,整個國家正經歷青春期一般的「生長痛」。從反攻大陸走向本土化、動員戡亂走向承平、專制走向民主大選、消極的漢賊不兩立走向積極的彈性外交…,再加上驚心動魄的白曉燕凶殺案、九二一大地震…,此時一曲激勵人心的「別認輸!」或許正適合讓生理上痛不欲生、心理上尋求麻痺舒緩的台灣主體,人民們在(實質上)不幸的環境中享受著(精神上)明天會更好的幸福。 時代 常民三部曲的時間點安排是一個時代走向下一個時代。《SMAP x SMAP》中所揭現的是台灣在動員戡亂時期結束後的新時代。在這個時代裡,被解放的媒體力量開始變的巨大而有侵略性,政府表面上以民主之名鬆開了對人民的完全掌控,實際上卻用法制的手段變相持續從根基掌握著台灣的走向,而這些在90年代產生的現(ㄌㄨㄢˋ)象卻像是dejavu一般的持續到了2013年的今日,就

《十九號房》--Randy與他的好朋友

圖片
9/1(Sun) 1930@南海藝廊 每年藝穗節看戲都有如在地雷區挖寶藏,最好的跟不太好的(?)都在這。今年藝穗節沒有買幾檔戲,第一檔就看到成功的演出還滿爽的。看戲看到全身起雞皮疙瘩是很難得的體驗,《十九號房》就是久違的一齣,整體來說是遠遠超出我預期的一個看戲經驗。 空間就是權力 配合南海藝廊的狹小空間,整齣戲雖然以女性主義為引介,但我認為另一個有趣的觀察點是空間與權力的關係。「空間就是權力」,在劇情的不同階段中,蘇珊作為羅林家的女主人對家中空間有著不同深淺的存在感與支配程度(對小孩、對外聘的家教),但母親這個社會角色使她無法在家擁有隱私的空間,即使是頂樓的那間不能進去的「媽媽的房間」,也無法切斷母親這個身份跟這個家庭的脈絡,這些跟「蘇珊」這個身份緊緊連在一起的社會關係,就成了不斷窺視著蘇珊家庭日常生活的「惡魔」。對比於羅林家,蘇珊在十九號房化身為沒人認識的強太太,逐漸熟悉這一個有點髒亂、卻能讓她靜靜待上半天的小小空間。因此,當人們為了避免疏離而在家庭中尋找歸屬感,蘇珊卻是藉由不斷地疏離家庭/脫離社會角色才逐漸找到自我、找到歸屬感。 談女性更談家庭 蘇珊的故事在原著小說出版的時代或許有更深厚的女性主義上的意義,但在女性權利相對進步(只是相對)的現在,蘇珊許多的想法對現下的觀眾來說都是可以被理解、被認同的;而對現下的我來說,蘇珊整個故事背後的50年代的「家庭」,更是個有趣的因素跟背景。 「我是…強太太」 在層層的堆疊後,最讓人屏息的一刻是蘇珊最後一次向眾人自我介紹:「 這裡是十九號房,浮德旅館的十九號房, 我是蘇珊………,我是…強太太。 」,在這句台詞的「我是蘇珊……」後的短暫空白是隱藏著最多訊息的一段空白:蘇珊要脫離蘇珊這個身份了,蘇珊得到也失去了一些事物,更重要的是,蘇珊不再是「羅林」了。隱而不宣的羅林太太身分的失去以及種種過去,讓這個保守年代的女性選擇默默地向眾人說一聲:「我是…強太太」,然後在這間能夠找到自己的十九號房中,輕輕滑入永恆的黑暗裡頭。